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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澄吓了一跳,“你们俩……这是怎么的?”

韩青溪摇了摇头,“之前我就说过秋山,事情尚未调查清楚,不可胡乱猜疑。那时秋山是恨不得沈公子还在人世,哪怕重操旧业也好过阴阳永隔,那你呢阿澄?一点头绪都没有,何故平白坏人清白?”

岳澄不爱听,跺了跺脚,“师姐,萧师兄向着他老相好就算了,你怎么也帮着外人说话?你看这手法,迷晕一船人再劫走宝物,难道不是和那小子一模一样?”

“不一样。”在萧焕生气之前,韩青溪便摇头,“我问你,我们那次丢了什么?后来接到其他门派求助又丢了什么?”

“我们丢了琉璃盒子,后来还听说过丢金丝软甲、千机匣、羊脂玉瓶的。”岳澄记性倒好。

韩青溪又问:“这次丢了什么?”

“两箱银子。”

也不急着解惑,韩青溪又问:“之前那几次,除了丢东西,伤人了不曾?这一次可是还少了一名弟子呢。”

岳澄懒得去想,只是撒娇道:“好师姐,你有什么便直说吧,我想得脑仁疼。”

你只怕根本就没去想。韩青溪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前沈公子即便是出手夺宝,看中的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并且也十分方便夹带,不管是偷还是抢,都容易得手些,且不会轻易伤人。这次像咱们松风剑派求助的,丢了两小箱银子,说是加起来才三百两,换之前的那些宝贝,不过只能换个边角,这银子也不方便携带,又掳走一人……我总觉得这并不是同一人所为。秋山,你怎么看呢?”

“师姐心细如发,秋山自愧不如。”萧焕倒是正经行了个礼,“这些我都没瞧出来,不过是今天见到小舒之后,我才知道真的不是他所为。”

岳澄轻哼一声,“呵,见到他还活着,开心得不能自已,所以就不怀疑了。师兄,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萧焕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连岳澄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都懒得去计较了。他的神色有几分痛惜,“从前我和小舒比斗的次数不少,对他的身手十分了解。倘若不是有什么伤病在,我与他几乎是平分秋色的。只是今天,未免胜得有些太容易了。”

“什么意思?他让你了?”岳澄微惊。

“不,”萧焕缓缓摇头,“他的内息似乎出了问题,不能久战。”

韩青溪也听苏慕平说起只言片语,闻言便皱了眉,“可知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