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澄实在是憋不住了,“师兄师姐,咱们不去查凶手,在这里看什么破布片啊!”
“这就是在那艘船上找到的物证,若是能验出药性,大约能查到凶手。”韩青溪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
岳澄却是不以为然,“这是沈望舒给的吧?师兄,你连他的话也信,他凭什么帮我们啊?”
萧焕握剑的手一紧,却是什么都没说,只管大步往前走。
“秋山,咱们现在去哪儿?”韩青溪有个大致的想法,只是出门在外,她习惯问一问萧焕的意见。
“找叶无咎。”萧焕淡淡地说着,“原本咱们就想着找他的,若不是出了这些意外,应该已经问出这药是谁配的了。”
话还没说完,萧焕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就多了一个人,原来是岳澄使出自己的浑身力气抢到他面前,双手一张,摆出拦人的架势,“师兄,你不觉得这是沈望舒故意引我们过去的吗?那个巫洪涛和咱们……落在他手上便是没有活路的!”
“你住口!”萧焕额上青筋一跳,似乎是忍无可忍,“若不是小舒,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说他的坏话?”
岳澄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那一晚,巫洪涛与苏闻是铁了心要对他们下杀手,再加上一个叶无咎,有没有沈望舒出手其实他们都很难脱身。沈望舒也的确是动手了,却挑的最为薄弱的岳澄,处处留情,只是为了抓破他肩头的衣裳露出那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胎记。
也不知怎的,巫洪涛与苏闻见到那个胎记都硬生生地住了手,满面震惊地看着他们二人。
但也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萧焕与韩青溪得了喘息之机,拉着岳澄退出好几步。
原本巫、苏二人要追,沈望舒却开口帮忙求情了,“请二位稍带片刻,弟子有一言……”
“沈望舒,你竟然要为杀父仇人求情?”巫洪涛怒急,险些连他一起打死。
“弟子不敢。”沈望舒倒是从容淡定,“只是此三人来潇湘,原本是受人之托。泰兴镖局镖银被劫,门下弟子走失,便求助与松风剑派,希望讨一个公道。泰兴镖局家底浅薄,是赔不起这笔损失的,二位何不大发慈悲,让他们三人查完此事再行发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