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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便败了,没什么好说的。”绿萝坊主烦躁地道,“华莲,去替了你师妹。”

被她点到的那名弟子正要上前,任雨疏却摇头道:“坊主,华莲武功也算得不错了,可并不及飞雨,不如让飞雨去?”

被她点到的是琴堂的一名弟子。那弟子看了看任雨疏,看了看棋堂堂主又看了看绿萝坊主,已然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神情,连忙摇头,“任师叔说笑了,弟子的功夫是远不及华师姐的……”

棋堂堂主只瞥了任雨疏一眼,冷笑道:“想不到任师妹记性这样好,竟对坊主与我门下弟子的实力心知肚明,佩服。飞雨,既然你任师叔如此赞你,你便不要推辞了,以免费了她的一番好意。”

绿萝坊主回头瞧了她几眼,见棋堂堂主再没别的表示,便只好摆手道:“罢了,飞雨,你去吧。”

沈望舒这算是听出来了。原本应当与他一战的华莲,乃是棋堂堂主的大弟子,而临时被推出来换人的飞雨,只是琴堂一个普通弟子。

看得出绿萝坊上下都是争强好胜的,可坊主也顾忌着几位堂主之间的情分,哪怕是连输两场,也不曾提出要换人。只是任雨疏这一闹,便是直指棋堂弟子远不如琴堂,连大弟子还比不上人家一个普通弟子,连带坊主与棋堂堂主都得罪透了,也让外人看了笑话。

她为什么拼着得罪坊主也要求胜?沈望舒想不明白。

不过再如何想不明白,也终究是要他迎战的。换人便换人吧,沈望舒生平就不知道一个“怕”字怎么写。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运行了一周真气,他便站了出去,将叶无咎的鞭子一摆,做出个“请”的手势。

“且慢。”站在翠湖居那边的秋暝忽然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