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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灵枢的神色这才好些,“你先起来。带着燕惊寒,到揽月台来寻我。”

常沂见陆灵枢还有事交代他,自然是喜不自胜,答应一声便去了。

苏闻却是神色大变,“师父,您这是……”

“怎么,你不忍心了?”陆灵枢下巴一抬,冷冷地问道。

苏慕平自然不敢再劝,只是道:“但凭师父吩咐,弟子绝不敢有任何不从。”

燕惊寒被陆灵枢制住了大穴,动弹不得,自然任由常沂磋磨。只是常沂武功不高,不能轻松扛起这么一个身材修长的汉子,多半时候都是在地上拖行。燕惊寒吃痛,自然也就不住叫骂:“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我可跟你说,你们那个丧心病狂的师父做了什么好使,我都知道了,若是我有机会出去,我就……”

“你就怎样?”燕惊寒被丢入揽月台上那间孤零零的房间后,便如喉咙忽然被人扼住,所有的话语都消失在嗓子眼,只能瞪大双眼盯着屋里两个负手而立的人。

这间房被遮得密不透风,屋中还开着一方水池,池中所盛却是浑浊而浓稠的止水,散发着腥苦的药气,直冲脑门,燕惊寒乍闻之下都差点吐了出来。

“师父,人带到了。”常沂行了个礼,然后习惯性地就要从房中退出去。毕竟从前陆灵枢有任何的机密事,都没让他在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