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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楚江流面上渐渐浮现出怒意,“既然道长已经知道他们二人是无力胡闹,那本座还要任由他们胡闹?”

“对不住楚掌门,的确是晚辈得罪了。”谁也没想到沈望舒忽然上前一步,向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直起身来,志得意满地一笑,“不过无妨,楚掌门不愿给我等看,那就不看吧,要想抓到您的把柄,原也不止这一条。只不过,要稍稍迂回些罢了。”

楚江流眼风如刀,“笑话,本座哪有什么把柄!”

沈望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以说是极度失礼的,但秋暝也没加以管束。沈望舒曼声道:“方才那一招风满长亭,乃是松风剑派的镇派八式之一,名满江湖,在场的诸位多半也是见识过的。在下斗胆问一句,方才楚掌门与萧秋山一人使的一式,相形之下孰高孰低?”

“你放肆!”有松风弟子呵斥他。

而其他人也根本就不方便回答——这是松风剑派的武功,还是他们的家务事,谁敢评头论足?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松风弟子身上。

眼见现场沉闷得厉害,还有朝廷的军队在一旁虎视眈眈,实在耽搁不起。韩青溪便上前一步,蓦地拔剑在手,足尖轻点,手腕翻转,轻车熟路地舞出一招。

岳澄也若有所悟,有样学样,跟着韩青溪舞出一招。

他二人的身法一人轻灵飘逸一人稍显一板一眼,但毫无疑问,所用的都是风满长亭这一式,与方才萧焕所用的一模一样,却与楚江流所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