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移开视线,手虚握成拳抵在唇上,轻轻咳嗽一声。
“你的头发炸了。”沈长青轻飘飘补刀,“也许,你那个二手儿子是怕你再去祸害别人的家。”
宦烟飘:“………”
她没说话,一炷香时间过后,宦烟飘收回脚走到小木屋里面,沈长青以为她要回屋梳头发或者拿菜刀砍他,他已经做足了逃跑的准备。结果不到半盏茶时间,她又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匣子。
宦烟飘打开它,里面是一个玉简和几本像是小册子一样的书本。她拿出玉简把木匣子随意一丢,坐在石凳上,将玉简展开平放在桌面上,扯过沈长青的手放在玉简上。
沈长青微愣,随即反应过来要抽回自己的手,被宦烟飘拍了一下,她厉声警告:“别动!老娘在给你传灵力!”
“你再瞎捣鼓咱俩都得死!”
宦烟飘看都没看一眼沈长青,运气入体,缓慢将灵力从丹田引入筋脉,再通过筋脉汇聚掌心。她与沈长青手掌相对,将身上的所有灵力全部传给他。
这个过程费时又费力,宦烟飘额头细汗密布,咬牙坚持。沈长青察觉到掌心的热源,很温暖。先是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暖意填充。
之后是越来越烫,沈长青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百度的开水浇过一遍,疼痛难忍,他闷哼一声,咬着牙坚持。
之前看那个仙侠电视剧,传承修为的时候,人家明明表现得很舒服,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要命一般的痛!果然电视剧里东西都是骗人的。
沈长青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他又热又痛,感觉身体里面有一个大火球肆意凌虐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尤其是跟宦烟飘接触的那只手臂,痛得像是被滚烫的岩浆浇过一样。
“呃!”
这种被拆骨重塑的疼痛到底还是没让沈长青忍住,他紧闭着眼睛,痛苦呻·吟出声。
白狐急得原地打转,倒是它头顶上的小白兔睡得跟死猪似的,还颇为悠闲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无暇顾及小白兔,白狐焦灼不安,竟然在地上刨起了土,直到一个半尺高的小土堆出现,白狐这才看向沈长青,对方痛得冷汗涔涔,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