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阳阳搭腔:“对不爱的人当然绝情,你拒绝小学妹时也没见你温柔啊。”
“停,”粟烈说,“你们这是在发刀子。”
给围观的他也捅了一刀,不会这场景就是以后他和余敬之的缩影吧。
冯阳阳:“只要我单身,刀子就找不上我。”
“回来了,别说了。”陶文低声提醒,快走两步迎上去。搭住赵小虎的肩,安慰道:“多大点事,下一个更好!”
“对,有哥们陪你打游戏,不比谈对象好玩啊。”冯阳阳一手搂一个,把粟烈也扯进队伍,“我看你就是被你宿舍那群人感染了,谈什么恋爱。搬来我们那儿,四只单身狗多欢乐!”
“我……”粟烈刚张口就被截胡。
陶文回:“对,回去就给你腾位置。”
“真的吗?”赵小虎抹一把眼泪,看着唯一没邀请他入住的粟烈:“我真的可以搬进去吗?”
粟烈点头:“当然可以,但我不当——”
“但他不当最后关灯的!”冯阳阳又抢他的话,“以前都是小树关灯,你搬来就你关灯了,年纪最小的关灯,这是规矩!”
但我不当单身狗……
粟烈在心里把话补完,无奈看着冯阳阳一张嘴叭叭叭,跟机关枪似的根本没带停。不过效果挺好,没几分钟赵小虎就破涕为笑,一笑鼻涕鼓成大气泡,这下换他尴尬遭嘲笑。
凑热闹的人接连离场,陶文去买单,冯阳阳去问前台要纸巾给赵小虎擦鼻涕,粟烈去领留守儿童。
粟烈在门口喊:“走吧。”
包厢的音乐关了,缭乱的灯光也关了,余敬之坐在原处玩手机,惨白的灯光印得丝丝落寞,旁边位置留着他的灰色外套。
见他不动,粟烈往里走,问:“干什么呢这么认真?和你说话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