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就是觉得不能给莲姨添负担。”
“做可以,”粟烈后退一步,“但不准点菜!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余敬之点头,等待小区升降门抬起时回头问:“那今天粟烈大厨准备煮什么粥?您肯定不会让我白接送吧。”
最终还是被他忽悠得团团转,粟烈从牙缝里蹦出两字:“白、粥!”
一晚上算计忙活,捞来捞去都没捞着宝贝,还被迫系上围裙当大厨,粟烈看着米汤里冒得小泡泡都觉着居心不良。
余敬之从冰箱拿出一根黄瓜,让他加菜多做个拍黄瓜。
粟烈唱反调,嚷着不接受点菜,要吃自己做。
“那我削皮当水果吃。”余敬之刚开壁柜,还没找到削皮器,黄瓜就被夺走了。
粟烈拎起刀猛地一拍,黄瓜顿时瘪了,汁液四溅,连墙上也有,好在贴了瓷砖。
余敬之抽纸去擦,他站在粟烈身后,手上动作缓慢,喷洒的气息滚烫。
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寒毛根根立起,粟烈不由得缩紧脖颈。他忍住不适,假装淡定地说:“你知道助教把我们俩误认成什么关系了吗?说出来你可能都不行。”
瓷砖恢复白净,余敬之收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回:“什么?”
“他……”粟烈一鼓作气地说,“他居然误以为我们是情侣,说你是我男朋友,你说奇不奇怪,他都不了解我们,怎么就下这个定论了。”
放在水龙头开关上的手一滞,余敬之问:“你告诉他你的性取向了?”
“没啊。我们除了公事外,说的话统共不超过五句。”粟烈异想天开,“你说,会不会是助教也是gay啊,所以他能看出我们两也是gay。”
话刚落,他自己否定:“也不对啊,我是gay,而且我和你这么熟,我之前都没认出来,他才第一次见,怎么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