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很冷,与路灯的颜色截然不同,一个萧瑟一个温暖。
他们明明站住路灯下,粟烈却明显感觉萧瑟占据上风,一时间,温暖全被掩盖了。
粟烈僵硬地抱住余敬之,闷声说:“胡说八道,你就是最好的。”
好到他不敢用力拥抱,害怕这份好……不属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 好几天没人评论,还在看的朋友能吱个声么,我有点慌…
☆、第 41 章
自那晚路灯下的对话后,余敬之有意避免和粟烈一同在相识的人群前出现。
不仅逛街购物、约会看电影选在离家较远的商业区,连来粟家吃饭的频率都大大减少,晚上接他下班更是少见。
品过花香,再回去单纯赏叶,怕是无人能做到真正地专心致志。
粟烈也烦躁言笑间需要刻意地控制眼神,牵个手都得趁他人不注意,更别提要忍住心痒的不去亲呢不去靠近。
他更不想余敬之再露出那晚的眼神。
自责、愧疚,还有无尽的失落。
他不明白为什么余敬之执着地将不能光明正大公开的主要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粟烈试着去说服他,他只沉默地笑笑,轻轻吻他的额头。
渐渐,粟烈也不再强烈的想要改变他的想法,试图去接受,希望能找到一个双方都平衡的点。
当然,这只是试图和希望。
这天,董慈莲买了一条新鲜的黄花鱼,让粟烈去叫余敬之来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