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做啊,可你不给我机会啊。”余敬之突然笑了,挑眉看他。
都是成年人,在边缘游走的行为也不是没有。粟烈秒懂,小脸瞬间红透,火辣辣地直冲头顶。
他恼羞成怒地把人往大门方向一推,压低声音吼道:“滚去睡觉!”
回到房间躺下,粟烈脑海里还是时不时地浮现出余敬之说那句话的语气和表情。
有点儿调侃,有点儿不满。粟烈怎么都觉着,后者的比例更大。
和余敬之达成两人共同面对、无需余伯伯插手的共识,粟烈畅怀许多。
睡觉前常常思索各种结果——或被拆散、分离,被质疑,被批评。
但他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像这十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李双林是外地人,过年吴龙给他放了几天假回老家,做甜点蛋糕的事自然落在粟烈身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真正正忙完一波又一波后,粟烈忍不住哀嚎:“这是人干的活嘛!?这么多单子?挣钱也要有个度啊!”
“都是老顾客,哪个我都不好拒绝,你辛苦一下,晚上宵夜走起!”吴龙给他捏肩捶背当小厮。
粟烈撇嘴:“说再多都不如多发点工资实在。”
“?”吴龙用力捏一把,“老弟,你是昨天领的工资!好歹过几天再提工资的事吧。”
“可我的钱包已经顶不住几天了。”
“你就花完了?!”吴龙震惊,一拎椅子把人转个方向,盯着他问,“你不会是欠人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