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烈朝得意洋洋的某人翻个白眼,穿好工作衣进操作间。
现在好了,是个熟悉的人都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随口一句话都把他捏得死死的。
偏偏他还得乖乖被拿捏。
难熬的日子一天天过,粟烈被盯着上班学车上课,原以为会失神浑浑噩噩,却不料在高压的环境下,他居然稳扎稳打。
科三科四一次性过,驾照顺利到手。在乌云朵朵的工作量和李双林相当,且和他质量水平都相差无几。
在他最没底的烘培课上,也鲜少地得到表扬。
一组裱花练习结束,秦羿在粟烈的作品前多停留几秒,指出优缺点后,看似无心地问道:“放假这段时间有高人指点?你稳了不止一点。”
“啊……”粟烈有些懵,“可能是我去朋友店帮忙的原因吧,天天都上手自然稳一些。”
秦羿微乎其微地挑了挑眉,说:“那挺好,接着练吧。”
“好。”粟烈嘴里应着。在秦羿走远后,他看了裱花好几遍,又看了看磨出茧子的手掌,嘴角的笑淡了几分。
当晚钻被窝打电话时,粟烈讲起这事,任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猜想道:“你说会不会助教他看出来了啊?”
余敬之说:“看出什么?”
“看出我感情滑坡无力拯救只好一门心思埋头苦练裱花啊。”粟烈说得头头是道。
“这么容易就被人看出来,那得明显成什么样啊。我觉得我藏得挺好的啊,驾校教练都没看出来。”
“说不定人家只是单纯想夸你,你想的太复杂了。”
“我也想单纯啊,可我控制不住地乱想。”粟烈闷闷不乐地说,“余敬之,我们又好多天没见面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