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艺术创作。”粟烈骄傲地说,“老师同学都夸我的这只小猪有灵气。”
“是吗。”余敬之绕着蛋糕仔细看了一圈,认真地望着他问——
“是和你一样有灵气?”
“……”粟烈咬牙,“余敬之,你给我等着!”
当晚,粟烈很早就回了宿舍,在冯阳阳和陶文的起哄声中,拿上换洗衣服走了。
余敬之也没回家,被迫拉到酒店。
进了房间,粟烈第一件事是就是扒了他衣服,在他锁骨狠狠地咬了一口,牙印整齐地印着。
余敬之一边笑,一边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凑不要脸地问:“都天黑了,要不要去洗澡啊?”
“洗你个头!”粟烈气得把刚脱下的外套扔过去。
余敬之恬不知耻:“可以啊。你洗哪个头?”
啊啊啊啊!
粟烈对他彻底无语了,翻个白眼,靠在沙发上不理会。
心里想着,是什么时候开始,男神变成男流氓了,还开黄腔。
臭不要脸。
“真生气了?”余敬之凑过来,“你刚刚咬得真狠心,特别疼,估计都出血了,你快帮我看看。”
“不会吧,我有注意分寸的。”粟烈注意力立马跑偏了,探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