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黄吗?就几步路还要人抱。”
粟烈搂住他的脖子,舒服地窝着,懒洋洋地回:“说得好像你抱过大黄一样。”
哪回不是指使他来抱,自己压根没动过手。
也不知道余敬之对猫毛轻微过敏,是怎么坚持喂猫的。
话刚落,粟烈大腿被捏了两下。
“?”他震惊得眼都圆了。
余敬之憋着笑:“我抱着的,不就是大黄?”他又捏了两下,“一到晚上就挠人,我后背都被挠花了。”
“……”
粟烈闭眼塞耳朵,当什么都没听到。
和余敬之比流氓,他甘拜下风。
把人送到学校,余敬之就去上班了。粟烈上午没课,难得的懒惰一次回宿舍睡了回笼觉,临近午饭时间才醒。
冯阳阳推门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看他皱巴巴的睡衣,“刚起?”
“七点半左右。”粟烈声音很闷,像是感冒了。清咳两声,他说:“你们吃饭了吗?陶文呢?”
“他应该在实验室。”赵小虎说,“我和阳阳吃完回来的。”
“那我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