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允金一进门,花木兰就放倒了他。
一把开了刃的短刀架在了脖子上,刘允金立刻怂了。
心里哀呼着自己大意了,居然在来之前就把两个庄丁调走了,居然让贼人趁虚而入。
不过似他这般的公子哥,最善见风使舵,说白了就是只要能保住一条命,做什么都行。
“她是你劫回来的?”
“小人,小人该死,不知竟冒犯了壮士。这样,壮士,你先放了我,这人我任你带走如何?您要是还不满意,那就报个地址,小弟我明日亲自上门赔罪。壮士您一定也不希望舍……舍弟这种事传出去吧?”
“你威胁我?”背着光的花木兰将刀又压近了几分。
“哪能呢,壮士,小可家中可是与……嘶……”话语未落,肚子上就挨了一拳,浑身都蜷缩了起来。左手手掌也被花木兰割了一个大口子。
“少废话,摁个手印上去。”
以血为颜料,刘允金颤巍巍的用手在布上摁了一个手印。
吹了吹布上的血痕,花木兰将布揣回了怀中。很好,现在已经有了物证了,回去往上填就行。
那么接下来就是……
刘允金浑然不觉危险已经到来,还满怀期冀的问道:“壮士,手印,我也摁了,可以走了吧?”
“是可以走了。”
“那壮士你把刀移开啊。”
“我得向你取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