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云闻言松手,将白描头上的帽子摘下——一个已经没有几根毛的脑袋。
“呵呵,怎么是兄弟你啊?”尴尬一笑,大手拍了拍白描的肩,直把他拍得都要断了气。
“别……别拍……要……拍死了……”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此时的白描就只进气,不出气。
许青云讪讪一笑,蒙积有些奇怪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转头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食物,又忍着恶心飞快觑了一眼白描的呕吐物,“难道你是来偷东西吃的?!”
白描喘匀了气,就着蒙积的手,将自己扔到沙发上,往他的方向望了一眼。
偏偏、正正好,蒙积与壁炉在同一方位,虽然挡住了一些,但是金黄色车窗就在他胯部……
呕——
蒙积与许青云连忙将白描从沙发上拽起来,扶到之前呕吐的老地方,以免弄脏沙发。
好在白描肚子里早就没存货了,只是呕了个寂寞。
蒙积一边轻拍白描后背,一边轻声与许青云讨论:
“没听说狐狸掉毛的时候会有孕吐反应啊?”
许青云轻笑出声:“咳咳,他是公狐狸。”
蒙积大惊失色,眼神似有若无看着白描的腹部:“难道……九条尾巴的狐狸,是公的产子?”
白描:喂!我能听见好吗?!
另一边桀绮与泉客将孟了了安置在距离那几个男人最远的沙发上。
泉客吹出一个黑色不透光的泡泡将三人连同孟了了身下的沙发一同罩了起来。
桀绮冰凉的小手,不急不缓地给她检查身体。
“我没事……就是全身没力气……”
泡泡有些许隔音效果,因此泉客与桀绮都听到了孟了了的话。
“精力、体力透支,姑且需要卧床休息几日。”
桀绮搭在孟了了手腕上的指尖轻压,“不可过于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