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只有娶了她,才能好好照顾她吗?”
白描听了孟了了的话,再看看周围大家的表情,有些自暴自弃。
他承认,一千年前,他应该是对常念有一点儿喜欢的。
身为青丘国最受宠也是最单蠢的小殿下,遇到了能被他哄得团团转的小兔子,怎么能够不喜欢呢?
降维打击之爽,身为狐狸虽然无法解释,但不耽误他享受。
但是现在,一千年过去了,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白描尽力忽视想起孟了了扼住常念脖颈时自己内心的疼痛感,似在说服众人,也是想说服自己。
“我不喜欢她,婚后也不会对她好的。”
孟了了闻言,白眼直接翻了出来。
有一段时间没翻白眼了,居然感到有些许生疏,为了日后更有效地鄙视人,她觉得是时候练习一下了。
“你以为我想着让你怎么对她好?喂吃喂喝?一把屎一把尿?还是亲亲抱抱举高高?”
一连三个问题砸向白描,并不是真的要问他,反问更为讽刺。
“我只是想名正言顺地把常念从空辰国带到公寓来照顾。”
“如此而已?”
“对。”
白描闻言低头思索片刻,突然双眼放光抬头看向孟了了,“那你认她做女儿不就行了?”
“滚!”
白描被吼得不再说话了。
孟了了手上攥着他的小荷包,随时有可能扔过来把他扫地出门。
九条尾巴也能夹起来做人……做狐。
此时公寓众人连同世华公主才了解孟了了为何要逼迫白描娶常念的原因。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那么与白描成亲确实是个好法子,但不是最好的办法。
诚如白描所言,他不喜欢常念的话,即使真的被逼着与他成亲了,他也不会对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