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越多,他脸上的表情反而回暖了,镇定的拿了瓶红酒开了,自己坐在外间的沙发上,长腿搭在沙发尾上,吊在那,整个人斜斜倚在靠背上,对着瓶口灌酒。
鲜红的酒液顺着嘴角划下,没入衣服里打湿了一小片胸膛,留下的最顶的小吊灯的灯光,把他照的更加朦胧,留下了整体的线条,和透体而出的气势。
以至于白霆推门进来还吓了一跳,下意识反手把门锁了,他一边走进来,一边解着袖口的扣子,随手把外套脱了扔一边,他在门口只能看见沙发上的人影,眼神很奇怪的看过来,“我说叶默,你在搞什么鬼啊。”
说到一半,他也转到了沙发正面,被那愤怒的艳色一冲击,剩下两个字也一下扭了个语气,轻得不能再轻了。
这是我兄弟?可我,咋就看一眼就砰砰跳呢?
明明不说几十年,十几年也看过来了。
他还没意识到叶默动了火,或者说,这也不是他的主意,像他吩咐下去自然有手下人去办,刚下了帮内会议来这,他本想说的话突然也忘记了。
只是想着发的时间早了点,估计叶默已经到了,突然发个消息又让他回去,不怎么好,所以来了这一趟。
“我?”他反应似乎有点慢,头颅慢慢挨到了一边肩上,几乎与肩平行,露出一个艳鬼般凶厉又带着天真般顽皮的笑容。
白霆看着,默默在想,脖子不疼吗?
这也是闪过一瞬,他精明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叶默不对劲儿。
可是他也不能怕到刷了房卡逃走吧,何况,他脸上有丝尴尬,他顺手锁了,门卡还在他扔在门口附近的外套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