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兴致的旁观着，还往后退了退，仍坐在椅子上，看她们打得很激烈，心里还有点想叫好，又遗憾没有瓜子可以磕。

女警官看他的样子就来气，“张德狗，你不过来帮把手？再不过来你就死定了。”

“哎呀不要叫我张德狗，我叫张德旺啊姐姐，”他不得已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加入战局，有一下没一下打着，嘴里又蹦出一句话，“两人欺负人小姑娘一个不好吧，看她生气的哟。”

两个半句得罪了两个女人，现在是紧急时刻没法算账，等解决了这个事，女警官章晴会很愿意和他“交流交流”。

“张德狗，你等着，”章晴啐了一下，“还不认真点？你把她当小姑娘看，人可想着要你的命呢。”

“好吧好吧，”他终于开始用点真功夫，还向女孩挤眉弄眼，“哎呀呀，可不能怪我不怜香惜玉啊，我都是听大姐吩咐，让我向东不敢走西边儿呀，对不起喽。”

两个人联手，这女孩也是被困在里面，逃脱不了了，这时门口出现了第三位警官，她惊骇无比——真没有见过一个案子这么多长官一桶调查的。

接着，她看见了此生最后一种颜色，那是黑洞洞的枪口。

女孩的尸体砸在地上，却没人去管的，刚才和她“聊得火热”的张德旺扭过腰身，对门口的兄弟竖了一根大拇指，“嘿，兄弟，我说章晴姐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原来是等你来一枪呢。”

他像没看见一样，跨过女孩的尸体，走到门口，拍着林楚的肩膀，“唉，这就结案了，这女孩潜伏在这里本想暗害叶天叶先生，没想到叶先生最近不常来，于是才有了这个计划，要污蔑先生杀了人。”

“那别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