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说的没错,当年钟鼓尘他爹和张凌岳他爹正是在长右山遇的难,那个时候张凌岳还没出生,钟鼓尘也就半岁不到,两个人就这样一下都成了孤儿。
……
大街上还时不时地传来钟鼓尘鬼哭狼嚎的声音,张凌岳摇摇头,将地上的东西直接用下面的布包起来,东西不多,也不沉,张凌岳拎起来便回家了。
此时张耿还没带人回来,张凌岳便先回到了自己房里看书。
这书是翻了一页又一页,至于看了什么张凌岳倒是一点也没记住。
他心思根本就没放在书上,索性把书合上扔到了一边,随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往里翻了个身,手打到了一个鼓鼓的东西,他掀开被子一看,原来是夜君给他的那盏灯笼!
上次夜君没收,他记得是放进衣柜里的,怎么会出现在床上?
幸亏这灯笼与平常灯笼不同,不然扔在床上早就烧着了。
张凌岳把灯笼从被子里拿出来,挂在床头,睡意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站在门外,夏日的灼阳意料之中的令人烦闷。七月已快过去,这天气也应该凉快了吧,张凌岳想着。
这一整天又快过去了,张凌岳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他觉得他每日就像个废人般混日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自己能做什么?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而如今似乎很多人都假装不去在乎了。
他还是张凌岳,却不是很多人以前的张凌岳,他们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待他了。
张凌岳索性不去想了,他习惯来到张耿的房间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