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逝川回来听说他们中秋夜偷带张凌岳出去玩后,立即便对钟鼓尘实施了家法。
钟鼓尘因上次在牌位上撒尿那件事,屁股和背上的伤刚好,这下又被打的裂开了,新伤加旧伤,害得钟鼓尘数月未下床,还只能在床上趴着。
除此之外,还被逼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在一间阴暗的空荡的房子里,钟鼓尘趴在一条板凳上微微发抖,钟逝川拿着一根棍子站在旁边。
钟逝川问道,“昨日你带出去的是谁?”
钟鼓尘边哭边说,“是……是张凌岳……”
钟逝川又问,“那你说说,张凌岳是谁?”
钟鼓尘抽了把鼻涕,道,“是张家二公子啊……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钟逝川抡起棍子又打在他屁股上,厉声道,“是谁?”
钟鼓尘疼得大叫了一声,抽泣着道,“是……是二小姐!是小姐姐!”
钟逝川又是一棍,“是谁?”
钟鼓尘大哭起来,“是二少爷,就是二少爷!”
钟逝川又是一棍,但这一棍在钟鼓尘屁股旁停了下来,转方向重重打在了地上。
钟逝川道,“记住,是张家下人!”
钟鼓尘红肿着泪眼看着他叔叔,“呜呜……为什么……”
钟逝川道,“别问为什么,若是有人这么问,你就这么说,记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