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岳并不在乎纪子欲到底想不想当爹这件事,他只是心中一沉,想:不老村的事,就这么完了吗?
纪子欲道,“之前与现在没什么区别,我还是会经常来与张兄谈论些事情的!”
随后,张耿便带张凌岳去房里上药了,纪子欲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站了站,许久才道,“张兄,我先回家了!”
张耿道,“回家?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纪子欲垂眸,眨了眨眼睛,轻声道,“没什么事,只是见你许久不曾出去了,便来看看你。我走了!”
纪子欲说完便握着他的剑离开了,张耿边给张凌岳上药边嘟囔着,“自从他成了亲,整个人怎么都怪怪的?”
张凌岳道,“你不是也常说,人成亲之后就长大了吗。”
张耿认真给张凌岳上着药,听了他的话,摇头笑了笑。
……
生活又平静了几日,但张凌岳心里却越发不安定了,他总是有意无意地便想起夜君对他说的那些话。
什么张家欠下的债要一个一个还,还有什么他说张耿便是下一个还债的人了……
张凌岳越想越心烦,毕竟世事总是这样,好的光景才会转瞬即逝,那些不愿记住的反而在脑子里越嵌越深。
这几日也不见钟鼓尘的影子,不知道他躲在家里又在瞎捣鼓什么。
张凌岳决定去找他玩,但在路上走着时,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他,他加快脚步,一口气跑到了钟家。
此时钟鼓尘正坐在自家门口,他抬头看着天,不知在想着什么,张凌岳现在他身边他都没发现。
“钟鼓尘!”张凌岳拍了下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