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亭忙道歉。
“总之,现在就这么僵持住了,他现在准备在那边筹备乐队,说接下来的计划是参加几场选秀,把知名度搞上去,噢,还拜托我把你介绍给他,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柳敬亭心中暗暗打鼓,对一个靠嗅觉来寻找灵感的歌手,对一个要到燕京才能感受到底蕴的浪子,柳敬亭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
“有机会可以啊。”柳敬亭心虚应道。
康令月说了句“谢谢”。
“你好像很在意他?”
“不然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如果那人不是太离谱,如果心里又是在放不下,何不尝试一下呢?不是说跟随本心嘛。”
康令月道:“关键就在于,我认为太离谱,在校园里,抱把吉他闯天下,笑傲大学城,睥睨学霸,还说得过去,现在都毕业了,还那么不切实际,就显得不靠谱了。”
“有什么原创作品吗?”
“在美国有几首,回来之后还没创作完成。”
柳敬亭原以为找到问题的根源就能进行解决和开导,现在发现自己真是太自以为是了,感情的事情,如来佛祖都没辙。
更何况,康令月本人还是一个剔透的人物,越是聪明的人,越是没办法开解。
于是,接下来几个小时,柳敬亭果断放弃直接安慰这个办法,而是尽量转移话题,转移康令月视线,让她认识到世界如此美妙,不用对一件事斤斤计较。
可惜的是,效果有点治标不治本,康令月逛街的时候,似乎忘记了悲伤忘记了痛,坐在外滩上的木椅时,又对着手机黯然不已,不停地发着短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