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解的温热鼻息喷吐在他颈后。
这些陌生的气息似是吹在一簇蒲公英上,“噗”的一声,麻痒感从那一点沿着脊背四下扩散。梁丘言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
“言哥,你好紧张啊。”易解轻笑。
这回是在后肩。
越发浓烈的香气让梁丘言心慌。
他想起朔哥曾向他抱怨,发情期的oga无论在哪里都会散发极强烈的气味,分散别人的心神。好闻的便让人心痒难耐,可也难免会有几位螺蛳粉成精,比生化武器还要恐怖。
他现在要严正驳斥这个观点——难道让人心痒难耐不是最恐怖的吗?!
“小易,你工作结束了?”梁丘言缩了缩脖子。
“嗯。”
梁丘言怀疑易解正在到处寻找他腺体的位置,因此动作一直不消停。为了安抚对方的情绪,梁丘言也决定稍作纵容,但终究还是拉不下脸来详细告诉他。毕竟这实在是太涩情了。
易解微不可查地笑了一声,忽然安静下来,凑近他颈窝里呼吸。
这小子在干什么呢?梁丘言皱眉。
他记起自己小时候,总喜欢抱着那只跟随养父多年的布偶。那老猫虽说上了年纪,爱干净的脾性还是一点没变。所以就算它到后来掉毛掉成了只秃拖把,稀松的毛发里仍会有一股令人安心的香味。
所以易解这是在吸猫么
我cao。梁丘言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么好闻的味道,给我一个人独享也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