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丘言才缓慢地将视线移回易解身上,吸了吸鼻子。
cao,我他妈难过个什么劲啊?!
没等他再去考虑如何脱身,眼前那块毛巾就裹着忍冬花香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因为在雨里泡久了,易解的唇瓣冷而潮湿。梁丘言的面颊上不断有水滴坠落,也许是易解没能将头发完全擦干。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这个绵长的吻从额顶延伸到下颌,冰冷又炽烈,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和耳语。
“言哥,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易解似乎在皱眉,语气不知是嗔怪还是撒娇:“我喜欢你呀。从头到脚都喜欢。”
“难道是我的表达方式有误?哦,那是不是多吻你几次,你就能明白了?”易解自顾自说着,笑着,每个音节都让梁丘言心痒得厉害。
宽阔的毛巾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梁丘言并不担心别人看见。他只是羞耻于自己前一秒还在考虑负隅顽抗,此刻却一败涂地。
完了。这个人实在是可爱得要命。
“小易。”梁丘言总算得以开口。
“嗯?”
“你没去过我开在东区的花店吧?”
易解摇了摇头:“没有。”
片刻后,他好像明白过来什么,欢欣雀跃地问:“言哥,你打算带我去么?”
梁丘言有个坏毛病。每当有人展现出强烈期盼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去捉弄他们,这次也不例外。
“本来想带你的。不过我心情不好,还是算了。”
结果易解非但没有显得失望,反而又在他脸上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