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言——!!”
“我当是谁呢,”梁丘言嫌恶地抹开喷到脸上的唾沫星,看了看和黎头上的绷带,咧嘴笑道:“这不是我孙子么!”
“狗娘养的,”和黎气急败坏,抬手就在梁丘言脸上摔了一耳光:“别他妈的跟老子嘴硬!半年不见,又涨能耐了?!”
梁丘言冷笑:“还是你厉害。千里迢迢从温柔乡里跑来d城索我的命,还他妈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是不是个男人?怎么,上回拳头没吃够,这回上赶着来讨了?你他妈能不能要点b脸?!”
“砰”!
一声枪响,梁丘言的腿根上便多出了一个血洞。鲜血汨汨而下。
和黎面容狰狞地将梁丘言扯近:“还横不横?啊?!”
梁丘言一声不吭,面色却逐渐泛白。
“明面上干不过我,就他妈玩阴的?”和黎的声音因为怨愤几乎完全走了样,听上去竟像个倒嗓的泼妇:“真没想到你和支家的那个野种勾搭上,就是为了报复我吧?!”
“合同上处处给和氏使绊子,现在还想搞垮我自己的产业?!”他双目猩红,将手指狠狠戳在梁丘言腿上的弹洞里,搅弄着:
“疼不疼?你有多疼,我他妈看报表的时候心就有多疼!”
梁丘言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几乎要疼得昏厥过去。他听见血液从皮肉间挤出的声响。
他不知道什么支家人,什么野种,如今也已没有精力细问。他只是惨白着一张脸,哑着嗓子笑道:“哈,没本事的东西这叫报应。你以前嗯以前整过多少人,现在通通都要还”
又是一耳光。
“要不是你放他跑了,老子现在一并收拾你们!!”和黎吼叫着。
梁丘言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
“放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