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梁丘言一听见这个兔崽子的名字就火冒三丈,也收起玩笑的心情,认真看着他。
“脊髓受损,高位截瘫。已经送去国外疗养了。”
“真的?!”梁丘言一惊。
这的确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估计和黎后半辈子都离不开轮椅了。
可话又说回来,按道上以往的规矩,裁决人本可以直接下令将其射杀,为什么子弹没有穿透他的脑袋?梁丘言一直以为那枪是狙击手情急之下打偏了的结果,还在可惜放他跑了,现在看来显然是比爆头更残忍的手段。
“是谁打的,这么准?”梁丘言忙问。
“嘿,”俞梓笑了笑:“其实这一枪是两个人打的。”
“别他妈扯淡,”梁丘言削他脑袋:“又不是火箭筒,难不成一个人端枪,另一个扣扳机?”
俞梓咋舌:“啧,我说真的!这是个单子:付钱的是嫂子,打人的是组织里枪法最准的狙击手!”
梁丘言微怔。
“谁?”
“大哥,都这样了,还不认啊?”俞梓又笑:“我嫂子除了易解还有谁?”
又是易解?!梁丘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会蹦出个“又”字。
“真是个狠人,”俞梓兀自点了点头道:“咱们之前接的单子一般都有各种要求,人家就一句:‘让那个姓和的一辈子都没法离开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