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看着他带着一身难以启齿的羞辱苟活,就像一朵残破的玫瑰,看着他渐渐蒸发水汽渐渐枯萎;要么就让他重生,把他葬在泥土里开出新的枝丫。
柳曜躺在icu里意识仍然是模糊的,为了维持血量,医院基本上把其他医院的o型血全都调了过来。但也仅仅维持了三天,血库就宣布告急。
盛源叔眼见着柳政泽头发变白,带着自己的翻译和助理再一次飞到了非洲草药村。这一次来,不是创业引流,也不是求问草药,盛源直接拉着村长和他的媳妇来到了清之华的科研所。
在翻译的帮助下,草药村村长没日没夜的在实验室里研发创新,成吨的草药不断地提炼,最后浓缩成一只5毫升的针剂。
医生把针剂注射到柳曜体内,第二天,检测仪器显示血小板的指数和其他生命指标都回归了正常。
苏醒。
在医院躺了一周,除了身上的伤疤都已经恢复。
所以,现在就到了柳曜的抉择时间。
采取治疗,或者是拒绝治疗。
柳曜笑了笑,我再想想吧。
接柳曜回到了家里,赵姨和管家暂住在这里照顾柳曜和司朗的饮食起居。
白天柳曜在家里呆着玩玩手机看看电视等司朗回家,司朗则除了上自己的专业课之外还要跟着上柳曜的专业课,这样晚上回家就可以教柳曜不至于落课了。
明明是夏天,柳曜在家里换上了厚重的长衣长裤,衣服一直束到脖子,脚上也套着长袜,晚上睡觉也不肯脱下来。
“今天累么?”柳曜躺在司朗的怀里问道。
“不累呀,一想到晚上回家就可以见到男朋友了就很开心啊。”司朗摸了摸柳曜的小软毛。
“司朗。”柳曜轻轻叫了一声,语气很轻柔,似乎带着一点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