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抬来一个铁架,把薛豹四肢在铁架上固定住。
尹御从座椅上走下来,站到了薛豹面前。那是一张跟薛建比略显稚嫩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写点什么呢?”尹御若有所思的在刀尖上抹了点什么东西,接着右手执刀连眼都不眨一下就往薛豹身上划去。每一刀都极其缓慢,像是故意感受着皮肉被切开,血管断裂涌出鲜血的。
刀尖上抹了,能阻促进神经分泌激素,使大脑感觉伤口百倍千倍的疼痛。从脸上,到脖子上,身上每一处都刻满了刀痕,被栓在铁架上的薛豹已经没有力气嚎叫,整个人离去世还剩一口气的距离。
“泼。”
一盆滚烫的盐水从头浇到尾。水流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钻心的疼,疼到不能自己,疼到连死亡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断鼻梁看见自己的儿子变成这副模样,眼珠已经冲血,血红血红的向外瞪着,嘴长得很大,像是要吃人的表情。
“自己儿子变成这副鬼样子,你这个当爸的,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尹御白净的脸上稍微沾上了点血,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带着邪恶与高尚的矛盾。
尹御换了一把细长的刀,刀身烧热,抬手就往段鼻梁胳膊上捅,但尹御还偏不把刀拔出来,握住刀把使劲一转,让刀刃在肉体力想绞肉机的刀片一样旋转、搅拌。
撕心肺裂的叫喊声在小黑屋里此起彼伏,电椅的电光,铁架上的血水,尖刀上片下来肉,让尹御复仇的心稍微有了一些平缓。
尹御折磨够了三个人,命手下把三个人分开关进笼子里,全程监视,只要不让他们死,干什么都可以。
“去跟警察那边打声招呼,告诉他们,水混了,该换了。”
距离柳曜出事两个月过去了。柳曜从icu病房里转移了到了普通病房。
窗前摆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花,是来自清北班全体和小花小高老师的慰问。
这件事无疑对这些人心里都造成了伤害。出事的前几天他们还聚在柳曜的家里跨年来着,说好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
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