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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跟我练练就好了。”柳曜脸上满满的娇羞简直让司朗欲罢不能。

“其实我还有第二件礼物。”司朗抱起柳曜做到了沙发上,从书架上抽出一张纸。

“这是什么?”柳曜把纸展平,一张纸上印着法文,下面还有几个人的签字。

“这个可厉害了。”司朗把柳曜搂在怀里。

“宝贝儿,听好了。这张纸,是法国结婚证。”

法国结婚证,相比于浪漫,它更多了一份庄重。上面有市长的签字,以及新郎新娘双方父母的签字。

这是一张有两个新郎的结婚证书。

柳曜拿着这张纸,手轻轻的摩挲着它,喉头有些哽咽。

“谢谢你。”柳曜靠在司朗的怀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我们终究跨过了诸多苦难,在三十五岁这个不早不晚的年纪定了终生。

到了这个年纪,终于明白鲁迅先生写的“在我的后园,可以见到墙外有两株数,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的意义了。

因为是你,你跟他们都不同,是我独爱的一个,所以要单独来说你。

你是所有特权存在的意义。

柳曜把这张纸仔仔细细的用相框裱起来放在书架上。

那是他们的勋章。

“所以,咱俩什么时候把婚礼给办了?”司朗和柳曜躺在床上依偎着。

“等我大学毕业好不好?等我一毕业咱俩就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