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用担心。我就是有点发烧。”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发烧了?”
“洗澡洗到一半突然停电了,就用凉水洗的。”
“这么这么不小心?我都快担心死了!”柳曜的音调一下子提起来了。
“好啦好啦,我估计这两天也马上快回去了,不用担心我。”
司朗挂了电话,觉得自己好幸福,嘴角不经意的往上扬。
“他怎么乐了?”
“不知道。“
“是不是烧傻了?”
“差不多。”
辛加和扎哈站在床边看着司朗,把毛巾放在凉水里浸湿摊在司朗脑门儿上。
“谢谢你俩,你俩今天不去给别人讲经么?”
“今天先不去了。毕竟你生病了我俩不放心。”扎哈说道。
这两个小男孩站在司朗旁边。两只手紧紧的牵在一起。司朗恍惚的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柳曜和自己。
“等我走后你俩准备怎么办呢?”司郎问。
他们没有家,没有居住的地方,没有钱,靠着讲经姑且能把自己喂饱。
扎哈摇了摇头。
“你俩在世上没有别的亲人了么?”
“没了。”
辛加把烟伸出窗外弹了弹,他虽然听不懂这两个人的对话,但和司朗在一起将近一周的时间,也能明白个别的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