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衍: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叹什么气。
祁泽不再多问,手上的面前沾了沾消毒酒精,道:“胳膊伸出来,把衣服卷一下。”
司徒衍“噢”了一声,乖乖伸出了手臂。
棉签刚刚碰到他的伤口,就听见“嘶——”的一声,娇生惯养长大的司徒衍对疼痛的耐受力相当一般,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我轻点。”祁泽面无表情道。
司徒打量着他,直到祁泽也有些受不住了,才开玩笑说觉得他最近近似乎温柔了许多,祁泽面上表情不变,内心则微微一动。
“我明天要去一趟警察局,你……”
“你怎么又要去?是刚刚那几个匪徒么?”司徒衍急急地问道,“如果是他们几个的话,你告诉我是谁就行,我帮你教训他们,保证他们以后再不敢出现你眼前,警察局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总去那里你是想……”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句祁泽差点没听见。
“不是今天这几个人,是果果的事情。”
“林果果?”司徒衍差点没控制住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她又怎么了?”
祁泽好笑的瞥了瞥他:“你怎么对她敌意很大的样子?果果人其实还挺不错的。”
一口一个果果,果果的……能没有敌意么,那可是情敌。
司徒衍克制住表情,努力让自己在祁泽面前还是那个温柔可人的小衍,用十分公事公办的口气说道:“我怎么会对她有敌意呢?你不是怀疑她给你投毒了么,我是在担心你。”
祁泽似笑非笑:“是么?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不想我见她,才不想让我去警察局呢。”
司徒衍露出一个天衣无缝的笑容:“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