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忍不住呻吟了两声,换来的是更加凶狠的抽插。
江初霁一边肏他一边阴沉着脸说:“觊觎我东西的人太多了。”
“有的时候,真想把你关起来,一辈子拴在床上。每天叫人戴上眼罩给你送饭和水,不能让人被你迷惑。晚上回来就肏你,肏的你下不来床,肏到失禁,再也没心思逃跑。谁要是看到你的样子,就把眼睛挖掉。”
程安被他干的眼神迷离,眼尾泛上情欲的红,江初霁在他身上种下了许多花,那些花儿把程安的雪白的身子当做画纸,有的一枝独秀,有的簇拥在一起,比拍卖会上最贵的名画还要生动几分。
程安照着江初霁说的自己动了会儿,很快就没了力气,而自己已经射了两次。
“乖,宝贝。”江初霁挺动起下身,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嘴上却放柔了语气,按住程安抵在自己胸膛的手,放到心脏的地方,“这里都是你。”
程安心念一动,又射出了一些精液,后庭紧缩了下,把江初霁夹得舒爽无比,抱起程安站起来肏了一会,把精水灌了进去,性器还插在里面不出来,又去亲他的嘴,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程安其实心里还有很多疑惑,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看清了自己的感情。
他本来是想和江初霁打一架,杀了他也无妨,然后告诉他活到今天就是为了和他同归于尽,但是他做不到了,江初霁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就做不到了。
他想,就算他的选择要去经历一场大火,或是海啸,或是地震,他都不会退缩了。
反正最坏也就是彼此折磨,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