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反正我是说到做到。”

“知道了。”我伸手抱起了李雪,把头在她白云般柔软的双峰间蹭着,体会着超爽的滑腻。

“哎呀,你干嘛呀?”

“和你洗鸳鸯浴去。”

“我自己去洗,免得你一会又想要。”

“要怕什么,下边的不行,还有上面的小嘴呢。”我打起了坏主意,脑子里出现了小美人跪在面前为自己吹箫的画面。

“坏蛋,你可真缺德,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家伙,欠打。”粉拳捶在了我的后背,咚咚有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敲架子鼓的出身。

“行了,那又不是王八盖子,轻点打,再打我还手了。”伸手在那又白又圆的隆起上使劲掐了一下。

“呀……疼死我了……”

两个人一边打闹着,一边进了洗手间共沫爱河,待洗的干净,李雪果然满足了我的愿望,开始练习吹奏乐器,嫩手扶着我这个特大号极品黑箫吹个不停,可惜,这支箫只有一个孔,怎么吹也不太响,只有我嘴里发出的愈来愈重的喘息声配合着她。

貌似这只箫还有些感冒了,吹到最后,喷的她满脸的大鼻涕,弄得她哭啼啼的,“不玩了,坏蛋,你就能欺负人,不往一边弄,干嘛都弄人家脸上,讨厌死了。”

我坏笑着说:“谁让你吹得这么大力,看看,都被你吹爆了。”

“缺德,应该拿胶布给你粘上。”

……

十月十一日,早上九点钟,我的林肯车缓缓停在清岭区人民法院的门口,慕容芸快步下车拉开车厢门,我从中钻了出来,今天法院开庭,审判天德集团公司董事长状告月亮湾娱乐城副总张晓峰敲诈勒索一案。

这件事已经在西京传的满城风雨,各媒体报刊的记者早就守候在法院的门口,见被告下车,马上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着各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