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让人脸红呢!不过,她嘴里却狡辩说:“哪有啊,讨厌,人家才没有叫呢,师父真是能造谣。”这出架势,倒好象是女儿跟爸爸撒娇。
“啪”的一声响,我拍了一下她白花花的屁屁,说:“你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耍赖皮的,明明你刚才都有叫的,怎么又说没叫。”
江碧莲扭动了一下身躯,那一片温软滑腻如温暖的海水一样包裹着我,让人心神俱醉。她娇声说:“没叫就是没叫嘛,我才没有赖皮呢,是师父赖皮。”
十七岁的女孩。正是喜欢撒娇的年龄,看起来非常的可爱。我心中喜欢,伸出双臂搂在她身上,说:“好了,阿莲没有耍赖皮,是师父说了谎,耍的赖皮,这回行了吧。”
江碧莲甜蜜的依偎着我,高兴地说:“这还差不多,师父可真好。”
手指缓缓上移,我轻抚着她丝绸一样的秀发,笑着问:“小家伙,一共死过去多少次啊?”
江碧莲眨着大眼睛默默地回忆着,想了有一阵儿,也没有数明白,不由得扑哧一笑,说:“次数太多,我不记得了。不过,总有十次以上吧。”
大手又游走在她玉石般的后背上,我轻声问:“好受吗?”
江碧莲把头埋在我的肩上,说:“好受,当然好受,好受的要死。师父,和你这样的猛男做了许多次,阿莲就是死都值个儿了。”
抓揉着那一团雪白,我笑着说:“你可不许死,我要阿莲永远快乐的活着,师父会疼爱你的。”
“师父,你对我可真好。”
“对了,阿莲,你爸爸和东兴社团的首脑熟识不?”我问起了正事。在香港,只有赌王和我关系不错,我想他能帮我和东兴说得上话。
江碧莲想了一下,说:“这个我还真是有些不清楚,不过,我想爸爸会认识的。你要干什么?”
“我想和东兴的老大见一次面,可我和他并不熟,想求你爸爸帮忙安排一下。”
“哦,是这样。”江碧莲好奇地问:“你怎么不亲自和我爸爸说?为什么要通过我?”
在她饱满的雪峰上亲了一下,我笑着说:“我觉得咱们俩的关系这么亲密,你会帮助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