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哪里不舒服吗?”卞雪莉语带关切,从手提包里拿了包纸巾递过去:“我看你脸色好像有点白啊。”
“怎么了,”没等费南渡答话,薛眠已经倏的站起来,上半身从餐桌上探了过去:“白吗……我看看……你真不舒服啊?”
“舒服得很,”费南渡嘴里咬着吸管,面无三两表情的回看过去:“白是因为皮肤好。”
“神……”
咬咬牙,“经病吗”三个字忍住了没吐出来。薛眠被噎得半死,心道果然是有病,一份关心换来一句阴阳怪气,白死你活该。
重新坐回座上,调整好语气,转头问卞雪莉:“雪莉你呢,想吃什么?或者上次吃过的那家香锅,还想再试试吗?”
“好啊,”卞雪莉貌似很钟情那家食铺:“我一直都记得他家的味道呢。那就老样子,肉要里脊和培根,蔬菜你看着放。”
“好。”薛眠没再多话,直接起身去点单。
香锅店和西安面在同一边,卞雪莉望着薛眠走远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余光不经意扫到一直低头咬着吸管的费南渡,想了想,微笑问:“学长,你也是学英语的吗?”
“不是。”
费南渡硬邦邦的答了一句,连头都没抬。
“那是外院的吗?”卞雪莉对他的不热情并不以为意,继续努力寻找着话题。
“不是。”
费南渡继续咬吸管。
“哦,”卞雪莉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喝了一口奶茶,停了一会儿,才又问:“那学长和薛眠……是怎么认识的呀?”
“你们呢,”费南渡突然吐掉嘴里的吸管,抬起头看过去:“你们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