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给他气坏了。
气汹汹的龇牙咧嘴,边嚷边跳:“什么年纪了还玩这招,无不无耻啊!给我,你快给我——”
腰上突然搂过来一条有力的胳膊,正跃动中的身体只觉猛地一震,没调整好方位,差点重心跑偏绊倒在地。
然后,薛眠就感觉自己被一股不轻的力道带进了一个宽大的胸膛里。
费南渡低下头,笑了笑:“再够,我就亲你了。”
……你!
你你你!
你这个疯子!
几天前那阴森漆黑的楼道里突然发生的一幕瞬间原景重现,巨浪一样的扑了过来,当时当刻身体里的所有感知在这一秒全部恢复。
香水味,绿灯光,压人的气场,抚过脸颊的温热手掌,以及那个莫名突然靠近、落在耳旁的……
“你敢!”薛眠一把推开了他,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
“有什么不敢。”手机在掌上抛了两下,费南渡邪邪一笑,道:“没有敢不敢,只有想不想。只要我想,就是敢。”
“别玩绕口令,”薛眠把手一伸:“让我看看你拍了什么,如果无伤大雅,我不会蛮不讲理的。”
“好,”费南渡笑着看他:“可以给你看。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薛眠警惕的盯着他。
“礼尚往来,”费南渡说:“你帮我也拍一张,就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