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渡稍用力将人箍在怀里,大口咬下一块蛋糕,二话不说就拿手挤开了薛眠的嘴巴,接着低头一口怼上去,舌头抵开两排咬得严丝合缝的白牙,将满满一口香草味强硬着推了进去。
立刻引来薛眠一番激烈的反抗,手脚并用,踢踢踏踏,挥舞着两只猫一样的利爪想从禁锢里逃脱。
可哪儿那么容易呢。
费南渡也是发了狠的使了一半力,两臂一收,人就被圈在了他和方向盘之间,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再闹我还这么喂,”费南渡故意威吓的瞪着他:“反正这车里吃的多。”
“你——”
薛眠嘴巴里塞满了蛋糕,两腮鼓鼓的涨开来,活像一只被人掐住了命运咽喉的青蛙。他一时气不过,心里那股莫名的邪火没地方撒不说,现在还被对方故意火上浇油,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扯着嗓子就要喊。
“敢喊一个试试。”
费南渡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还没等薛眠出声就猜到了后招,言语并行的威胁道:“这里不是高速,两边可都有人。你想喊人来参观我不介意,只要你觉得高兴就行。”
气死了气死了。
气死我了!
薛眠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气鼓鼓的斥他:“你故意的!”
“对。”费南渡挑挑眉,自我承认得干净利索:“所以你要乖一点,不闹了就放你下来。”
薛眠别过脸不理他,也不说话,包着一嘴的蛋糕闷不吭声。
凡事有度,吓到两句就差不多了。费南渡松了劲,缓和了语气先求和:“好了宝贝,别生气了,我都不知道哪儿惹你不痛快了,一上车就蔫了吧唧的。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你了?”
薛眠被问得愣了一下,对着窗户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