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庆年说的那些话,那些被他拿作呈堂证供的资料和照片,这会儿全都过电影一样的一帧一帧在脑海里策马奔腾。薛眠没法不去想它们,可他也没法不去理会自己的身体和心。
费南渡是爱我的。
是爱我的啊!
所以欺骗算什么,设计算什么,隐瞒算什么,不诚算什么……
徐甪算什么。
好可怜。可怜他做人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这和在垃圾堆里捡东西吃有什么区别?还拼命的安慰自己能吃饱就行,干不干净又有什么关系。
瓶盖开启又关合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吧嗒”一小声。
吻从嘴角来到了下巴,一颗漂亮的喉结,一段细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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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时引来薛眠一声低呼,紧接着低呼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小声抽泣。
说不上来为什么,费南渡太爱听这声音。
像能上瘾。
所以动作没有因此减缓,反而更加快了速度。费南渡脸上移着来到薛眠颊边,再度衔住两片唇,将一声声低泣的呜咽吞进了身体里。
(suer省略一万字……)
“宝贝……”费南渡吻着他,动作轻柔缓慢,温柔得不像一个要行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