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去推。
没了禁锢的手抵上一片并不多暖的宽阔胸膛,薛眠挣扎着边推边摇头,鼻腔里发出几声猫一样的哼唧。因为反抗的动作太明显,想逃的意图也太明显,立刻引来身上那具身体的霸道镇压——
费南渡再度钳住他的手,一把捞过后便直接压到了薛眠头顶,另一只手探下…………(省略)
“你要逃。”唇与唇摩擦,间隙有湿漉的水声在口腔里奏响。费南渡似乎发了狠,以绝对优势的力量箍住薛眠,声音里含着恨,更含着一种懊恼的、原因不明的愤怒痛意:“已经这样了,你还是要逃?”
可他不指明还好,一说“已经这样”,更提醒了薛眠现在的处境到底有多尴尬失控。发烧住院不是本意,被接到费南渡家照顾更不是本意,原以为只是单纯的养病而已,所以放轻松些等养好了就走,权当借宿一晚。可鬼使神差的所有步调都脱离了原来的轨迹,他怎么会和他亲上、吻上,怎么会衣衫尽褪的跟他滚到了床上?!
泛黄灯光逐添迷离,手不再是自己的,是攥在对方掌心里的猎物一件,连他自己都成了猎物。他像一粒的弱小蜉蝣,飘荡在茫茫大海上,任潮涨潮落,被摆布得没了自己。
薛眠声线颤抖,浑身哆嗦着越颤越狠,硬生生被逼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费南渡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我要你,”他离开薛眠的唇,用无可闪躲的眼神注视着这个正痴痴望着自己的人,一字一字,清晰无比的告诉他:“我要你,就现在。”
他终于回到了他心里。
回到阔别了十年的好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七遍了!!!!!!放过我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