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澍浑噩噩地听着,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觉得人们口中议论的故事和自己以及自己的配偶有半分关系;回头透过红蓝闪烁的光晕映照的玻璃向外看去,自家的房间子在无数的窗格当中透出一种灰黄的死寂,好像那是一座沙造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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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樊澍,大树的树把木换成三点水旁。”樊澍说,“警察同志,我的oga……”
“没问到你的不要说。性别分级?”
“男alha级,他出什么事了吗?流产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们还想问你呢,不急,啊,一会就要问你了。做什么工作的?”
他停顿了一霎。“外空间裸架作业员,”樊澍压了压心头火气,“简单说就是修太阳能板的。”
“配偶?”
“凌衍之,我们前年4月结的婚。”
“具体时间?”
“4月26号吧,……应该。”
“你不记得?”
“我们没有办仪式。”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