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要面对什么。根本不可能……我们那的选举不过是走走样子。”
“我知道。”
“你不知道!”年轻人捏紧了手指,“我们那主席都是几方势力权衡下的结果,跟票选没有关系。他们早就已经内定了人选了,提名都不过是过场……你连o协的工作人员都不是,哪里有人提名你?”
“不要紧,”凌衍之不痛不痒地答,他想过这个,“我这边有金鳞子。”
“他能怎么支持你?又凭什么要支持你?你是个oga——”
“他会帮的,我把自己卖给他了。”
张晨晖突然顿住。“……什么?”
凌衍之没有看他,摇了摇空的水杯,“你不用管。”
“你——你也跟他……做那种事吗?!”
oga眼尾一挑,轻浮地笑起来。“哪种事?”
张晨晖尬在原地,面上阴晴不定,他突然明白了:
“你早就决定好了对吧?那今天这个算什么,你从去oga协会、要他们查这个事开始就都是计划好的吧?你真的关心这个oga的死活吗?!还是说只是为了你自己往上爬来铺路,找一个必要的由头好发表感人肺腑的演说?”
凌衍之翻了翻眼看他,
“那你呢?你真的关心我的死活吗?”
张晨晖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脸涨成猪肝色,“我、我当然关心你啊!”
“我也可以说你只是为了你的社会分数铺路,为了成为alha,甚至只是为了觊觎我的身体。别忘了,我手上有证据。”
年轻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以为我怕你?我是因为怕你威胁才对你……是吗?!我要拿到你的手机删掉视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你是打得过我还是跑得过我,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