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做菜?”冀秾笑着问,“在家又没有事干,多做点菜忙起来多好。我也挺喜欢做菜,就感觉挺充实的,做习惯了也用不着多少时间。”
“感觉你很擅长做家务。”
“我没什么优点嘛,就是家务做得快。除了丈夫还有公公要伺候,”冀秾吃吃地笑起来,极为习惯地给他夹菜,“快吃吧。”
“现在可以说了吗?”凌衍之问,“还是吃完再说?我也不想刨根问底。我又不是干o协的。”
冀秾笑着说:“你是啊,你不是马上就要当主席了吗?我们都指着你呢。”
“那个啊,”凌衍之摸了摸鼻子,“不一定的事。”
“一定的一定的,”那仓鼠特别天真,小豆眼睛蹙在一起,好像会闪光一样,“我们都支持你。”
“……支持我做什么?”他轻轻地说,“我就是个好看的招牌。”
“有个oga当主席肯定好一些啊,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怎么样,可能很多事也的确很难去一下子改变;但是也有好多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在这个地位的人不明白。”他笑了笑,给他又盛了一碗汤,“比如你问都不问我,也不怕我是个小偷骗子,更不说要联系我的alha,就二话不说把我留在这里了。”他歪着脑袋,“为什么呢?”
“我怕你去爆料我半夜飙车还差点撞到人啊,”凌衍之回答,他敲了敲饭碗,“你不吃吗?”
“我……不是很饿,”冀秾使劲摇了摇头,一桌子的菜只有凌衍之一个人吃,几乎没怎么动过。那种饱和的感觉令他吃不下去了,只好干脆放下碗。oga便慌起来,“怎么了,是不是不合胃口?”
“……仓鼠,你之后想要怎么办?”他斟酌着语句,凌衍之觉得自己不是适合做开导型的角色,老实说,他以前甚至不太看得上这种oga,内心里是把自己和他们划分开的,有种不屑为伍的赶脚。
但是对这么个萌得好像刚从粉粉的铁笼子里一不小心逃出来的仓鼠,谁能真和他生得起气来呢?
冀秾立刻垂下了脸。“……之之哥,你要赶我走吗?……”
凌衍之扶额。“……不是,我他妈又不是你老公……你在我这算怎么回事啊?”
“我、我可以——给之之哥……当老婆啊,”仓鼠说话的声音又小下去,偷眼看过来,“我是说,……我什么都会做,是之之哥的话,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