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要休息了,保利,你带他们出去转转吧。”爷爷缓缓地睡下了,见过身子册过一边,眼神里似乎透露出思念与不甘。
保利、陈方和莉塔莎悄悄走了出去,保利带他们到了后院,“在家没有人敢提机甲二字,这是爷爷的禁忌。”
后院的花草都打理得很好,草儿像块嫩青色的地毯铺在地上,颜色各异的花朵儿们夹杂
在草丛里,像画家在纯色的背景板洒上活泼的颜料一样,花朵儿们为这张枯燥单调的嫩青色地毯增添了色彩。
“这是为什么?他刚刚也……”陈方刨根问底的精神又出来了。
莉塔莎大力地抽了一下他的手,“哎,这里有蚊子。”然后背着保利对他死命眨眼睛。
陈方这才没问下去,他心里有些膈应,他平时不是个不经大脑就说话的人,看来镰刀人给他留下的阴影还未消散。
保利坐在了荡秋千上,抓着两端的绳子荡来荡去,“我只记得爸爸曾经说过爷爷是一名优秀的驾驶员,当时小镇上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批量的辞退所有的驾驶员……爷爷非常气愤,去跟那些要撤退他们的官员理论……后来爸爸也说不知道发生了,只记得爷爷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奶奶身上哭。”
“那怎么没见你奶奶和爸爸在家?”莉塔莎问道。
保利停了下来,咬了咬嘴唇说:“奶奶在我出生不久就去世了,爸爸和哥哥在镇里的一家电厂工作,他们都是早出晚归。”
“抱歉,保利,我不该……”
保利跳了下来,展开双臂,身体扭来扭去,时而伸展时而收缩,“没关系,都是那么久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