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怕的话,衍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刺啦!
没有任何迟疑的,公孙衍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扯过战马的缰绳翻身上马。
面对敌人,公孙衍直接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如此,那便好!”
“倒也省的等会敌人万一杀红眼了,某还要派人分心保护于你!”
话落,卫诤身后的血色披风清扬。
在千余名大秦乞活军将士的注视中,其单枪匹马来到了十万义渠铁骑的面前。
“义渠大牛首何在?”
“可敢与某卫诤阵前一会?”
卫诤的暴喝声响彻在两句阵前,在十里泾水河谷中经久不息。
对面,在经历了一阵哗然之后,随着义渠军队最前方的野牛骑士和骑着马匹的骑兵部队让开一条大道……
就见一名将满头白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手中握持着一柄锃亮铜刀的义渠大牛首出现在了阵前。
望着卫诤那稚嫩的面容,年迈的义渠大牛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意外。
然后,径直带领着两名族中骁勇善战的儿郎向着两军阵前的中心地带走来。
“我说娃子,你们秦国是没有人了吗?”
“否则,怎么会沦落到让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来迎敌了?”
说出这话的同时,义渠老牛首的目光越过了卫诤的身形。
当其注意到卫诤身后正严阵以待的千乞活军时,目中更是流露出淡淡的轻视。
“兵甲不足万,看来外界的传言说的果然没错!”
“面对着六国的联军来袭,尔秦国……的确是到了亡国的时刻,否则断然不会在对上我义渠大军的时候,连五万兵马都凑不出来!”
然而,出乎义渠大牛首意料地是……
面对着他的这般嘲弄,立身于其对面的秦国年轻将军却是发出了一阵大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