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滑厘,你们墨家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投靠当今的秦国君上
吧!啧啧,要是这样的话,你们可是慢了儒门一步!”
“那孟轲,现在可已经是秦国的太庙令了!
说到最后,卫诤的话语中已然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
然而,就像是没有听到卫诤的嘲讽一般,禽滑厘神色淡定的摇了
摇头。
“出头的早了,并不意味着是好事!
“太庙令又如何?只要优长还总览国政一天,那以孟轲为代表
的儒门就永无出头之日!毕竟,偿法两派学说的观念冲突实在是太大
了,几平到了不可相容的地步!”小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禽滑厘的眼中闪过了淡淡的不屑。
“以老夫之见,那孟轲至多也只是秦君用来招四方贤士所立的
杆大旗罢了。”
“等秦国经历了变法变的足够强大之时,他的存在,就会变的可
有可无!”
听着禽滑厘的讲述,卫诤在听完之后并没有进行反驳。因为,禽
滑厘陈述的本就是一个事实!
对于当下的秦国而言,法,的确比儒更有用
换做他是秦君赢渠梁,也断然不会在此时重用儒门而打压以兄长
卫鞅为首的法家一派。
否则,一旦他真的那样坐了,即是意味着秦国变法的夭折不但
会寒了秦国境内为变法而奔走的法家官员之心,更会使得卫鞅卫诤
这对兄弟与他离心离德。
“所以,你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只是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语的话,本将军可就要走了!”
将心中的想法压下后,卫诤也不和禽滑厘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的开口道
见此,禽滑厘脸上的神色,立时变的郑重了起来。
“无他!禽滑厘约上将军一见,所为的…
“是为墨门求官尔!”
谁料,在听到了禽滑厘的话语之后,卫诤噗的一下没忍住笑了出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