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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自己的家世了,想借机靠近自己?但这种想法真的很难和林岫这样的人联系在一起。早在高一的时候,他就关注过林岫,这是一个没办法不让人关注的人,包括他这个在别人眼里的天之骄子。

不论外貌,林岫除了四班的那个朋友,几乎都是独来独往。太独的性子加上太过艳丽的外貌,关于林岫什么谣言都有,有故意为难的有寻衅的,对于谣言他从不解释,唯有欺负到眼皮子底下才会反抗,是往死里打的那种,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被学校记了大过。

当时是他代表学生会去谈话的,对方连一分钟都没匀给他,轻飘飘丢下一句:“没什么好聊的,你想怎么汇报就怎么汇报吧。”就走了。

啧。

真欠揍。

“早点休息。”斯砚把林岫的自行车卸下来,“洗澡的时候注意伤口。”

“谢谢,麻烦你了。”

林岫上楼,斯砚光着膀子回家。

“哟,我这一表人才的儿子是怎么了?被劫色了?”说话的女人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表明着身份:贵妇。

斯砚光的坦然,甚至笑了下。

宿雅的好奇心抓耳挠肝的,自己的这个儿子骚包的要命,每天来头发丝都要护理到的那种,不知道是从祖上几辈传来的基因。

今天这个样子真是想八卦啊。

“儿子,发生什么了?跟妈说说。”宿雅跟在斯砚后面上了楼。

“没什么,衣服弄脏了。”斯砚回答。

“衣服弄脏了?怎么弄脏的?脏的要光膀子回家?衣服呢?啊,”宿雅有十万个为什么,“你不会,那啥到一半被人给赶出来了吧?我以为你要当一辈子老处男,性功能障碍呢。”

斯砚对自家老母亲的想象力早就无力回天,再这么下去,娃的名字待会她都要想好了,“没有那啥,我有那么饥渴吗?就是衣服弄脏了,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