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岫喝酒不用人劝。工作上的应酬,林岫从不喝酒,别人拿什么话激都没用,绰号油盐不进。他的野心就那么大,金钱名声不是他在乎的,当人没了软肋,就不会被人挟持。
他有心心乐乐,得做好榜样。
斯砚就看着林岫喝酒,看着他耳垂一点点变粉,看的自己口干舌燥。
“你没洗标记吗?”斯砚突然问。
林岫闷了一大口,酒意让他愿意说点什么,“没,当时是没钱,后来是没时间。”
斯砚按下自己想要靠近的欲望,“那就别洗了,我觉得挺好。”
林岫看了这个傻子一眼,没答话。
“那你每个月都是打抑制剂吗?”斯砚问。
林岫觉得斯砚话有点多。
斯砚想说我做你的抑制剂好不好,但他不敢。
林岫闷下了最后一口酒,起身走了。
当我还是五年前的林岫呢,五年前我是甘愿被你调戏,现在我不甘愿了。
宿雅一直关注着自家儿子,看林岫离开,就知道自家儿子又失败了。
心心递给林岫一串烤肉,乐乐给斯砚送去了一串,斯砚双手捧着,乐的跟得了件珍宝似的。“谢谢宝贝儿子。”斯砚抱起乐乐,把他架到自己的脖子上,骑起大马,心心也在一边跳着,想让乐乐下来换自己。
林岫宠孩子无下限,立马过去架起了女儿。心心闲不住,指挥着林岫往前冲,跟乐乐打闹起来,林岫端着不愿意。斯砚见状一改平时稳重的大少爷形象,朝林岫主动撩骚起来,林岫假装累了扛不动,把心心给放了下来。
斯砚有些难过,但很快又重整旗鼓,他的这点难过算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