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歆玥也没什么意见。

霍林岚眼中复杂，扫过万俟洵的目光里涌动着千万种顾玖歌说不清的情绪。

她欲言又止地叮嘱道：“他天赋出众，又与人和善。往常，有许多霍家弟子找寻他指点修炼。”

“现在，他才失去半生修为，恐怕十分难受。你们俩回到霍家后，多担待一些，务必别让不明白状况的霍家弟子触到他的伤心事。”

“是，师叔。”顾玖歌两人齐齐应了下来。

……

回霍家途中的飞机上。

“你们不需要如此小心对待。”万俟洵轻轻摇了摇头，眼底的和煦从未更改，“曾经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吧。”

他情绪如常的模样，使得霍歆玥有些不理解。

“万俟师兄，有时候憋着会很难受。偶尔释放情绪，也没什么的。”

“修为丢失，将来也能修炼回来。”万俟洵微微叹了口气，“这次，我最遗憾的事是丢了蛟珠。师尊，她寒毒发作起来会很疼的。”

霍歆玥听到这里，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道：“万俟师兄，顾成泽害得你丢掉修为丢掉蛟珠，你恨他吗？如果你恨他，那么也请千万不要迁怒姐姐。姐姐跟他已经断绝了兄妹关系。”

顾玖歌坐在一侧，听到这里心底突然觉得很暖。

她转过头去，看向霍歆玥的侧脸，一时陷入了沉思。

霍歆玥是偏执了些，可她一腔赤诚之意，顾玖歌不是没有察觉。

真心为她好，她很感激。

“歆玥，谢谢你。”顾玖歌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可她很想感激霍歆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