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每一分鼓动，多会让他有自己就快爆体而亡的强烈痛苦。

他硬撑着，感觉牙龈都要咬出血来。

人们很快发觉老者的异能无法奏效。他们瞬间陷入了慌张。

而江卓文这边的仪式也在这短短时间内正式成形。

江卓文嘴角、眼睑有细细的血液流出，他目眦欲裂地盯着前方，声嘶力竭道：“杀……杀光他们……我……的……僵尸大军……”

随着他的话音，空间中一瞬间布满了血红色的裂缝，无数僵尸的爪子从裂缝中突然伸出，接着无比凶恶地扒着裂缝钻了出来。

他们的动作奇快无比，血色包裹着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的身上像一层沸腾的火焰。

他们嘶吼着冲出来，扑向周围的人，血液顷刻间溅洒出来染红了地面。

“啊啊啊老师救我！”被一头巨狼咬住腰际的灰袍弟子声音凄厉地向灰袍老者求救。

老者也努力地释放异能，但是全都被消弭于无形。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只要碰到突然出现的怪物身体表层的那些红炎，就会被抵消掉，不得寸进。

下一秒，灰袍弟子被残忍地撕成两段，血液跟内脏溅射出来。

老者自知不敌，狼狈逃窜。

——在法则巨大的威压下，他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还能保持较为灵活的移动的人。

“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啊！”

到处都是惨叫和鲜血，老者无视跑过。他的异能虽然失效了，但他保命的东西着实不少。他一边奔逃一边给自己加上层层晶核驱动的护盾器械。

他将昂贵的晶核从更加昂贵的空间异能者死后留下的空间结晶中往外扔。晶核不断地被引爆，爆炸的波动掀翻僵尸，也将他自己推送出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