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用海诀的力量，让自己和海诀所能够施用到的部分都成为微小的粒子，在不与反物质触碰的情况下穿行。反物质也是物质，碰不到的话，就不会与正物质相生相灭成为虚无。当然，为了维护自己的体态拉住正粒子，也需要很大的力量，出现失误的时候也需要足够的自我修复能力。

这些他作为一只僵尸都有，所以才能花费比别人更小的力气肆无忌惮地穿梭里空间。

死物的话没关系，但是活物恐怕不能承受他的海诀。海诀行驶期间，至少为了稳定身体所有不可控的运动都是要停止的。类似呼吸，类似心跳，类似血液流动，还有肠胃蠕动。

所以江卓文带东西穿越空间的时候都先要思考“会不会坏掉？”这样的问题。

第一只壁虎，就是拿来试验的。

没有将海诀覆盖过去，包裹在外的无论尸蜡还是精血还是血煞，都不断地在消失。除非不停补充，不然是不能长时间呆在里空间的。也就是说，太长路程的空间穿梭就不能坚持。

他并没有掌握空间法则，所以正常的空间穿梭是将一张纸折叠，使两个遥远的点重叠。从这边瞬间就能跨越到另一边。但是江卓文的方法，是仿佛纸太硬，距离越远就越折不到一起。里空间，就是折叠的纸中间的空隙。

两点距离越远，中间难以折叠的空隙就越大。

几乎算以蛮力进行的空间穿梭。

不过僵尸就是有这样独一无二的资本。

天知道空间法则有多难，听说就算是上古时代的大能，也有不少学不会的。穿梭空间更是其中最难的，大多数人都只能使用缩地成寸而不是直接穿梭。难度能排在穿梭之上的，应该就只有开辟小世界了。